假戏假真做(2 / 2)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为了钱。我们家再有钱,那也没你们银行有钱不是?”
都怪他嘴笨,没想到他有心安慰反而还踩了地雷。宋以谦推了推眼镜赶紧道:“我的意思是只要你要,只要我有,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人都给你,更别说经济大权了。你、你别哭了行不行?”
安暖被宋以谦前面的话逗笑了。和她们银行比起来,他爸妈的钱确实一文不值。但哪儿有人像他这样为了逗女孩儿笑,二话不说出卖自己爸妈的。
“你说只要我要,只要你有,我想要什么你都给我?”安暖问。
宋以谦点头:“人给你,命给你。”
安暖沉默。她歪着脑袋,许久才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刚才也看到了我爸妈是什么样子。你认识我也不短了,你应该知道我一无所长,也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不值得。”
“值不值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宋以谦伸手将安暖拥入怀里,心满意足的说出这句话。
闻着她淡淡的发香,软软香香的身体,宋以谦由衷感慨:嘿嘿嘿,其实有时候趁人之危也挺好哒。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安暖哼了一声,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却没有挣脱他的臂弯,不满地噘嘴道:“你前几天还说陆薰良善坚韧,觉得她比我好。”
“你曲解我的意思……”宋以谦委屈巴巴,生怕安暖误会,就差指天发誓了:“陆薰这丫头跟你能比么,她在我眼里就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
“你知道人家还是个孩子,在医院里就少刁难人家。这姑娘人的确挺好的,我在看护病房的时候还经常送零食来,人家情商比你高多了。”安暖被他抱久了有些不适应,就伸手横在他的胸前想推开他。
宋以谦抱着不放,眯起眼睛忍不住蹙眉道:“是陆薰在你面前瞎说了?”
安暖立马开口:“没有,你可别冤枉她!”白宇霖为了让她在宋以谦面前说些陆薰的好话,可是连着一星期偷偷请她吃朗姆酒味的八喜雪糕,还千叮咛万嘱咐叫她千万不要出卖他。
不过白宇霖为陆薰做的这许多事陆薰却一点也不知道,还是成天没心没肺、乐乐呵呵的过她的日子,
“医者的无能就是无耻。有些事不能心软。”宋以谦揉了揉安暖的脑袋,将她的假发弄弄整齐。
“疼吗?”他找出客房药箱里的药酒抹在安暖微肿的额头,用唇轻轻的吹了吹,心疼道。
安暖笑了,可这笑看在宋以谦眼里却像针扎一样:“这算什么,早习惯了,比这更疼的我都受过。”想当年她爸喝了酒,随后拿了本厚厚的《辞海》砸在她后脑勺上,那时她都疼晕了,却依旧能肢体健全的活到现在,皮也是练的够厚了。
“以后有我护着你。”宋以谦认真道。
安暖低头垂下眼睫,不置可否。
每次面对宋以谦直白的情感诉说,她不管表面装的多若无其事,可内心深处总有一种无地自容、抬不起头来的惶恐。这种自卑感已经刻入她的骨髓,成为了她的条件反射。
“所以……”见安暖不说话,宋以谦刻意拉长了语调,用一种颇为暧昧的语气望着她道:“今天晚上来我房间睡吗?”
“你就没正经事要办吗?今天就抓住这个问题不放了是吗?”绕来绕去又回到这个无聊的老问题,安暖忍不住朝他翻白眼。
“你就是我最大的正经事。”宋以谦信誓旦旦、面不改色心不跳,情话一套一套的,倒是惹得安暖脸颊发热。
宋以谦终于明白,原来只要遇上对的人,谈恋爱这种事是无师自通的。白白他之前听了白宇霖这么多屁话,走了这么多弯路。
安暖气恼,扭过头不想理他。
宋以谦委屈巴巴的戳了戳安暖的手臂:“老婆,等你下文呢。”
安暖拍开他的手,又气又想笑道:“有我妈在这里虎视眈眈,我能不去你房间么?”
她话一说完,宋以谦就笑了。那笑容仿佛地主家的傻儿子,看到自己家的大亩良田终于丰收了一般,呆呆愣愣,喜不自禁。
“傻笑什么。”安暖忍不住怼了他一句。
“真好。我总算不是一个人了。”宋以谦笑得极为欣慰,第一次有种心里满满当当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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