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终归根(2 / 2)
老妇人慢条斯理:“你又怎么知道人家肯定会选大陆而选台弯呢,说不定此消彼长,情况会掉个个儿呢。”
林蕊不假思索:“大陆是肯定不会放弃外交权的,而且必然坚持一个中国原则。在这种情况下,台弯如果非要争取,除非动手。
按照眼下的情况,动手肯定得不偿失,而且搞不好很有可能带来覆灭的灾难。
与其空谈理想,不如接受事实,实际点,从现实角度出发,为台弯选择一条最符合自身利益的道路,才是正理。”
小蒋先生心情微妙:“统一是大势所趋,国民.党也是要统一的。”
“所以就不要非得固守三民主义统一中国呀。”
那女学生胆子大的很,什么话都敢往外面说,“第一,说了几十年也没见反攻成功过。老百姓听久了,耳朵都起茧子了,能相信才怪。
第二,存异求同,共同的大前提都是想统一,既然如此的话,那又何必拘泥于主义。直接跟香港澳门一样,关起门来各过各的日子呗。
况且国民党当局始终强调三民主义.统一中国,但现实却没有办法做到的话,时间久了只会导致民众的反感。这样反而被有心人钻了漏洞,说不定连国民党自己的基业都会搭进去。
等到国民党都被折腾散了,那还谈什么三民主义.统一中国?”
小蒋先生面上浮着笑:“你是这儿的讲解员吗?专门负责给台弯来的客人宣讲政策?”
女学生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连连摇头:“可没人付我这工资,我是学农业专业的,来村里头治理水葫芦的。”
小蒋先生脸上笑容不变:“学农业的?那你对台弯时局倒是很关心啊。”
女学生立刻兴奋起来,两只眼睛都亮晶晶:“那当然,我等着统一以后去台弯实地考察植物呀。肯定会有很多野生品种,如果找到合适的进行杂交,说不定能够培育出新品种。”
大约是谈到了自己的本专业,她越发滔滔不绝起来,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
老妇人笑了:“你也说空谈误国,那就好好学习本专业的知识吧,别总是关注那些东西。”
女学生连连摇头:“空谈误国的前提是不做实事,只一门心思的夸夸其谈。我这是做了以后再思考,否则光做不想的话,那跟机器又有什么区别?必须得一边做一边思考,才能够真正得到提高。”
那老妇人没有接她的话,只看着前面的绿树,沉默不语。
老农指着前面道:“这就是蒋家的墓地。放心,干净着呢,村里头一直有人过来照应。”
见到地方了,那队年轻学生主动打招呼告辞。
先前话最多的女孩子还不忘催促老农赶紧把家里的鹅苗卖给他们,他们要试验鹅苗究竟怎样搭配水葫芦饲料才能长得最好。
老妇人礼貌地朝他们点点头,由中年男人推着轮椅上去了。
老农民嘴里头答应着让他们晚上去家里头拿,扛着锄头继续下田。
林蕊直接倒在了苏木怀里头,哆哆嗦嗦:“那个,我……我没露馅吧。”
妈呀,她到底是用多坚强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浑身颤抖来着。
苏木不甚赞同的模样:“你又何必这么迂回的折腾呢?还不如当面锣对面鼓的实话实说。”
林蕊振振有词:“越是大佬也喜欢听所谓的民间心声。咱们要是直接上去,人家肯定会认为咱们另有所图。心中势必充满警惕,那还怎么能听得进去?”
她说的可是正儿八经的好话,而且诚心实意的,为了国民党的发展考虑。
就因为大陆跟台弯迟迟不统一,为了保证外交局面,双方都不得不进行金元外交。
每年光为这个掏出去的钱,就是个惊天动地的数字,简直是烧钱。
羊毛出在羊身上,此消彼长,拿出去维持外交的钱越多,那花在人民头上的民生建设以及科研等支出必定会减少。
后面的几十年,台弯就是在这种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因为缺乏持续性的科研经费投入,明明当初风光无限的台弯,到后面逐渐陷入低端产业链的陷阱。
亚洲四小龙当中,年年垫底的就是台弯。
而且那些跟台弯建交的国家,一个个都是贪得无厌,回回狮子大开口。
还没中国一个县城大的地方,不过数万人口,一张嘴巴,就要几亿美元的经济援助,完全将台弯当成自动取款机。
上辈子,每回看这样的新闻时,她一面在心里头痛骂台弯当局作死,一面又心痛不已。
妈呀,那可是钱,中国人的钱。就这样被流氓讹诈走了,不是傻是什么呀?
无论是三民主义统一中国还是让台弯保持现状,那都是自己将血管送到吸血鬼面前,硬生生地熬死自己。
从自身利益角度出发,早点统一,接受一国两制吧。那才是长远发展的正理。
于兰对自己同伴的长篇大论,毫无反应。
女青年一副梦游的模样,两只眼睛都发直,死死盯着已经看不到人影的方向:“真是蒋夫人啊?蕊蕊,你能肯定吗?”
女大学生突然间囧了:“应该可能大概吧。”
其实她也只是从报刊杂志电视上看到这位夫人的形象,而且还是多年前的模样,实在难以保证绝对不会看走眼。
苏木摇摇头:“你就瞎折腾吧。咱们还要不要试验加拿大一枝黄花的防风消浪功能?”
因为加拿大一枝黄花可以长到三五米高,蕊蕊又开始异想天开,希望利用它强大的生存能力充当防风消浪跟减少风沙的能手。
女大学生相当想得开,直接挥挥手:“当然要试验。不管了,就算不是,那就是免费宣讲一次政策嘛。”
看看人家这仗势,后面那群看着不经意的人,绝对都是保镖。
就算老夫人不是蒋夫人,那肯定来头也不小。
于兰也迅速放弃了对身份的疑惑,这两只眼睛雾蒙蒙:“哎呀,她那身旗袍真好看,太有气质了。不行了蕊蕊,我一定要去买件旗袍。”
丁子霖瞥了她一眼,客观冷静地评价:“旗袍得看穿在什么人身上。”
陈乐义正词严地反驳:“每个女孩子都会有适合自己的一件旗袍。没有不能穿的,只有没挑对了。”
啧啧,林蕊听了直摇头,这有女朋友跟没女朋友果然不一样。
有些人到今天还是单身狗,不是没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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