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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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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情已然如此,也不是她能改变的,只是想来本该开心的时间又要因着魏锦沅变成她最糟心的日子了。

“对了,前些日子曼儿也与我说踏秋的事情,好像你们是一起的?”萧王妃不至于对两个孩子之间完全不了解,她对这个庶妹一贯淡淡的,不过她知道沅儿的性子,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平常也很是照顾庶妹,就是从落水之后沅儿好像就对瑶曼不太一样了,但是她觉得也就是小孩之间一时闹别扭,她没有想要调停的意思。

魏锦沅早就知道此事,见娘亲问了就笑着道:“是啊,很巧呢,永安定下的,我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商量的。”

她说的是实话,永安只与她说了出外踏秋还叫上了好多人,到时候如果她不愿意一起玩,她们就自己带着人往山上去,所以她并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魏瑶曼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满不在乎,不禁咬紧了牙。

***

相比于皇兄等人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儿,永安可是快活得多。

作为一个知道了全部秘密的小机灵鬼儿,她可是做梦都在偷笑。

话还要从太子当着霍皇后的面说了明年不大婚,还要娶永康说起。霍皇后在自己震惊并且不知该怎么办去见光庆帝之前,先让人把永安从长乐宫拎了过来。

“怎么可能是我呢?我永安绝不是那等背信弃义之人,既然母后已经允了我在镇南王府小住三日的条件,我又怎么可能把这件事泄露给皇兄呢?你到底心里是如何想我的!太让我失望了!”

面对母后质问是不是她把秋宴的事情偷偷告诉了太子时,永安一本正经义正言辞地予以了否认,并且痛心疾首地向霍皇后哭诉她不被信任的心痛,整场表演可谓是情绪饱满,激烈昂扬。

安心安意等一众宫女都笑得喘不上气儿了。要不是霍皇后早就知道她的德行,恐怕也要相信这是一个有气节的烈女子呢!

“你少来!不是你说,你皇兄怎么知道的?”霍皇后丝毫没有受到宫人们笑声的影响,白了堂下的永安一眼。

永安眼睛咕噜噜转着给自己开脱:“我这花帖可是都发出去了,万一有哪个人不慎告知了皇兄,也不是不可能的呀?怎么就成了我的嫌疑最大了呢?”

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永安一直忍到给各家贵女派送花帖时才让人给太子府也送了一张,就是为了今天,永安公主可是很聪明的!

霍皇后一时也不能奈她如何,这鬼灵精脑子都用在这上面了!

眼看着母后无言以对,永安嘿嘿笑着扑进她怀里,霍皇后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调皮起来气得她牙痒痒恨不得上手揍她一顿,可是她可爱起来又恨不得让人抱在怀里好好亲香。

“母后,皇兄跟你说了什么呀?”永安是一个立志要知道所有八卦的人,虽然屡屡折戟在皇兄头上,但是,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霍皇后也正在头疼此事,看着怀中难得乖巧的永安,虽然知道这只是她为了达成目的的小手段也心甘情愿的上当了,再说永康最是和永安亲近,若是以后两人成为姑嫂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你皇兄说他要娶永康……”

“什么!!!”霍皇后的话还没说完,永安就难以自抑地捂住了嘴巴。

天哪!天哪!

霍皇后顿时看向她,虽然此事确实有些难以置信,但是也不至于令永安惊讶至此吧?

但是这时候的永安已经完全没有空余的精神来在乎母后看她的眼神了。单是皇兄她确实不至于惊讶到如此地步,但是,但是,她还掌握着另外一桩惊天秘密啊!

两个同样令人震惊的消息在永安的脑子里飞速旋转,竟是难得地让她也卡壳了。

霍皇后有些担心地摸摸话都说不出来了的永安额头,这个孩子不会被吓傻了吧。

半刻钟以后,永安才恢复了说话的能力,扒住霍皇后的手臂追问细节,霍皇后被她烦的不行,只得满足了她。

永安这才心满意足地踱步回了长乐宫。

今天真是太美好了吧!

本以为只是知道了永康的秘密已经很让人兴奋,没有想到还有更加厉害的在后面。皇兄啊皇兄,你欺压我这么多年,我终于能看看你的笑话了吧!老天保佑,可别在她捅破以前就让皇兄知道了真相啊,不然还有什么好看,就永康那软和的性子还不得被皇兄吃得死死的?不行不行,就是为了永康她也得好好折磨折磨皇兄才行。

自认为掌握了快乐源泉的永安接连几天都抑制不住狂喜的心情,而天真的她以为这就是绝顶的快乐了,却没有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短短的时日过去,父皇母后请了镇南王夫妇进宫谈起皇兄与永康的婚事,竟然又给她带来了惊喜。

从母后那里得知了她忧虑的原因,永安憋着笑安慰了母后,一路飞奔回了长乐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放声大笑,云袖云喜等人完全不知道公主这是撞了什么斜,好似突然发了疯,焦急地想要拉开永安头上的被子:“公主,公主!”

终于笑够了的永安从被子里钻出来一头毛茸茸,精心侍弄好的头发已然凌乱不堪,但是永安完全不在意,面上仍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拦住了宫女要去请御医的步子:“我只是有点开心罢了。”

知道永康郡主有了心上人就让公主这么开心吗?几个宫女想不通,不过这些她们也管不了至少公主是正常的就好。

永安觉得自己乐得能每次多吃三碗饭!

不过知道了秘密却没有人能分享真是一件不幸的事情,永安一个人暗戳戳地高兴了几天终于过去了兴奋劲儿,但是眼下还不揭开秘密的时候,她要等到皇兄痛苦!无助!的时候像一个来解救他的菩萨那样高高在上地告诉他,这些痛苦都是无谓的,永康的那个不为人知的心上人就是你!

那时候皇兄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永安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要往太子府跑,她需要每时每刻关心皇兄的状况!

正逢太子最忙的时候,永安来五次有四次见不到皇兄的面。母后只给她在太子府呆两个时辰的时间,可是皇兄有时候在外书房一开始议事就是整整一天。

往这里跑了几次,她也就跟皇兄一起用了一次膳,皇兄还吃得匆匆忙忙,连话都没让她说出口就起身去了外书房。

毕竟是正事,听起来还是有关边陲的战事,永安便是再胡闹于这些也是有分寸的,渐渐停了往太子府跑的脚步。

段修哲这些时日确实一心扑在公事上,他并非对于永康已有心上人的事情没有感觉,但是这影响远远没有外人想象的那般大。

永康正是小姑娘的年纪,因为各种原因喜欢上谁都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这无非是一种错觉罢了,既然没有谈婚论嫁那就不是定论,他的小姑娘只会属于他,心里的那个人早晚也会是他!

只是眼下他确实抽不开身,让魏景翰代为交接最重要的原因也是这个,魏景翰跟在他身边时负责的就是禁军大营的事情,大部分他都知道。另一方面则是若他亲自和镇南王见面少不得要谈到永康的事情,他暂时忙于公务,外加有可能的西北战事,只能让小姑娘还是维持自己的生活为好,他不能在改变了她的生活以后又让她觉得失落。

好在各项事务终于告一段落,他也能停下来缓口气。顾梦棠便见着缝儿插针找上门来,这段日子他也是忙得不轻,还要分神盯着太学院。

今儿他来也是因着太学院的事。

“詹宁和钱苻茗那两伙人沉寂了半个月,干了票大的。”顾梦棠脸色难掩疲惫,他这是从太学院直接过来的。

“怎么回事?”太子接了他递过来的一张贴榜,定睛一看,竟是满篇的讥讽与挑衅,不禁皱了皱眉询问。

顾梦棠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太学是收纳天下学子的,随着这些年学风南移,来自江南的举子不断增多,正如今年在“赛诗会”上声名鹊起的邓氏两兄弟等人,俱是江南等地的世家贵子,如今北上求学。太学也不意外地分了南北学派,目前南派以詹宁为首,北派以钱苻茗为首,倒不是因为这两人学问最高深,更多的考虑了名声与手段。

这詹宁行事稳重,思虑较深,而钱苻茗呢计谋过人,但是性格冲动,二人各自领头虽有摩擦但也没出过特别大的纰漏。

因着两派互不相让,“赛诗会”之后更是剑拔弩张,太子便提议让他们直接旬考定名次,把精力放在读书上。本是好计策,学子们直接也平息下来,相安无事。

谁料正是这一阵最忙的时候,顾梦棠一边要处理太子派下来的差事,一边要协助顾文星盯着豫州的事宜,这才一错眼少看了太学里边,便有人在旬考之后生了事端。南派学子的成绩一向要比北派略高一些,虽有你追我赶之势,但对于北派学子仍是输多赢少。这一次的旬考亦是如此,高居各院榜首的十有七八是江南学子,只有零星几个北派。这倒也没什么,可是一夜之后,在张榜成绩的旁边竟然又贴了一张新纸,上面尽是对北派学子的讥讽和嘲笑,兼有挑衅之意。

这一下好似炸开了马蜂窝,北派的学子各个激愤不已,为首的钱苻茗又是个容易冲动的,于是在老夫子们来不及阻拦之下便发生了激烈的打斗,所幸没有出现死亡,但还是有几个文弱的南派学子受了重伤。

顾梦棠接了信儿匆匆返回太学,这才把闹事的众人关进学堂里,请了大夫给受伤的学生诊治。

一回头拿了这张榜就来了太子府。

“口吻确实是南派学子的口吻,有些小习惯也是南边的,这字是看不出来什么了,标准的应试字体。不过至今没有人承认是他所写,我让詹宁和钱苻茗都仔细辨认过了,詹宁认为是有人冒充他们的人挑拨离间,钱苻茗就是认准了南边的干的,不依不饶。”顾梦棠觉得自己今天真是灰头土脸,也不维持什么君子风度了,瘫坐在椅上,“我这是一时想不出来什么好主意,拿来让你瞧瞧。”

这件事其中必有蹊跷,只是到底如何处置还需要仔细斟酌,两派学子之争看似事小,可是背后牵扯不可谓不深,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引发大的动荡。

两人正讨论着,曹平笑眯眯地进来通传:“永安公主来了。”公主殿下已经来了好几回了,今天终于赶上殿下不忙的时候了,顾大人也在,只怕公主更开心了。

果然永安一见着顾梦棠就上前揪他的头发:“好啊,顾梦棠,本公主居然有生之年还能见着你?不容易呀!”

顾梦棠这是没来得及跑掉,略带怨念地瞅着曹平,也不早点通传他好有时间撤退。曹平回了他一个笑眯眯的神情,公主殿下可是惦记顾大人很久了,这好不容易遇上可不得见上一见。

顾梦棠被她揪着头发,肉疼地想公主殿下可不是惦记他,那是惦记着他那些珍藏的名画呢!

教了永安不到三个月的画画,永安已经从他那里弄走了十几幅前代珍品了!再这样下去,他可就吃不消了。

“你看你那小肚鸡肠的样儿,不就是要了你几幅名画吗,说好了等我看完就还给你呀,又不是不还!”永安还生气咧!说好了教她画画,那可不得经常赏析吗?她又不是他这样的天才,学得慢,拿回家慢慢赏不行吗?又不是就这么霸占他的画!居然还假借公务直接不来教她了,这么会有这样的人?

顾梦棠也顾不得自己的头发还在姑奶奶手里就道:“你那是借吗,就第一幅画,三个月了,您老人家还没看完呐!”

永安这确实有点理亏,但她可不是轻易服软的人,嘴硬道:“那你老是不出现老是不出现,我怎么还你嘛!看你小气样,我带你去我的宝库,随你挑,送给你总行了吧!”

顾梦棠倒也不是小气,只是逗得小公主跳脚实在有意思极了,无奈给她听课也不是因为那些画,再不济东阳侯府这点子家底还是有的,不至于和她计较这些,只是他这一阵实在是忙,眼下还有太学的事儿等着他,想陪小公主画画那可就不知什么时候能得闲了。

“还是算了吧,向来公主也不会这样大方,哎呀!我还是回去清点清点自己的存货好了!实在不行我便给自己多画两幅,过几年拿到外头那也是稀世名作了不是!”他故意大声气永安,永安听着手上一用力,顾梦棠才想起头发,“哎呦哎呦”地叫起来。

放过了顾梦棠,永安看到坐在一旁的太子,这才想起她今日来此的目的。

“皇兄,我都听母后说了……”尽管永安极力掩饰,但是笑意还是止不住地往外冒。

太子挑挑眉朝她笑道:“与你无关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打听。”

这个表情永安可是非常熟悉了,从前一见太子做她就吓得像小鹌鹑,可是今天不会了!今天她手里可是握着真正的大秘密来的,这可是皇兄的死穴!

“哼!”这是永安第一次这样挑衅段修哲,段修哲不禁多看了她几眼。

永安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几乎要把脸贴到皇兄的脸上:“难道你不想知道永康新意的人是谁吗?难道你不想知道那个把你打败的人是谁吗?”

段修哲面色不懂,嘴角维持着一贯的弧度,伸出一根手指按在永安的右脸颊上,使力推开:“我知道。”

“不可能!”永安震惊了,他怎么可能知道?父皇明明说那天他好失落的走了!

永安为了维持自己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知道所有秘密的人,特地抽了空去乾元宫寻了光庆帝,软磨硬泡地得知了不少连母后都不知道的讯息。可是现在皇兄居然说他早知道?这不可能!

“你说,是谁?”未免皇兄诓她,她要他先说。从小被皇兄骗怕了的永安尚不知她已经委屈地咬紧了下唇。

还坐在一旁未离开的顾梦棠听着像是件不得了的事啊,也睁大了眼眸认真看过来。

段修哲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永安的神情,轻启薄唇,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我。”

永安的双眸骤然紧缩,微张了檀口,就要出声。顾梦棠见势不妙,想要拦住她,却被段修哲轻飘飘瞥过来的眼神盯住,心下一叹。

“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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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估算错误,还没有告白,但是太子已经知道全部啦,请期待明天的万字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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